半个小时说长不长,这时,走廊拐角处又响起一阵脚步声,带队的是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,身后跟着八名全副武装的行刑蒙面武警,钢盔、防弹衣、作战靴,97式微冲子弹上膛,瞧装备已经武装到牙齿,其中五名手里还提着两米长的金属杆,专门锁拿极度重犯的玩意儿,不用猜,行刑的时间到了。
我尖叫:“啊……西门静……别舔……脏……”声音颤抖,带着点哭腔,可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,像在求他舐得更深,像个不要脸的荡妇。
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唇,在单纯的校园生活里,从未听过这般异样声响,可那股好奇心就像黑暗中闪烁的小火苗,即便微弱,也倔强地燃烧着。
突然間,他像一匹脫韁的野馬,用盡全身的力氣,向裡面猛頂,性交的快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我倆都喘著氣,心臟就像隨時都要爆炸似的,………我的感官幾乎到了所能承受的極端狀態。
至于交换的过程和心理,先不多赘述了,能理解并接受的人肯定明白那种感觉,不能接受的人只会觉得我是个渣男。
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